女秘书紧张的捏起拳头，眼角余光瞟了瞟程申儿。

祁父祁妈顿时只想原地隐身。

“你……回来了，”她做出一脸惺忪睡意，“我怎么睡着了，我该回去了。”

“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，怎么不先问一问，你自己做了什么？”她愤怒的瞪着他，“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？这么快就忘了？”

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
这个婆婆不简单。

将她放在司俊风身边，或许真能牵制住司俊风。

也叮嘱司俊风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。

她忽地站起来，“我应该感激你。”

坐起来四下打量，房间里并没有食物。

白唐想了想：“她不喜欢解释，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，来解决被调查……”

“因为她家穷？”

“昨天司总离开公司时，有没有说点什么？”

柔软的床垫里，落下两个交缠的身影。
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，还是杜明？”司俊风问。

她的语调充满讥嘲，“再说了，之前你破的那些案子，哪里没有司俊风的身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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